【佣杰】这个杀手不太冷（四）
✧梗和灵感来自于电影《这个杀手不太冷》
✧年龄操作有，杀手佣x正太杰，但年龄差并没有原作电影那么大
✧私设很多，本篇杰克为妓女的儿子，ooc有，祝食用愉快✧٩(ˊωˋ*)و✧
（四）
“你首先要学会用来福枪，因为它让你与目标保持距离。你越专业，才能越接近目标，例如刀子，就是你最后才要学的。”
“就像先生你从不离身的军刀？”
“……”奈布透过兜帽的下沿看杰克，他凝重地点了点头，“嗯。”
机匣与弹匣的碰撞声奈布听了无数次，但这一次却与众不同，他娴熟地组装好狙击枪，带领杰克上了楼顶，杰克铺好一块深色的毯子，同他一起匍匐了下来。
高楼环绕似钢铁森林，风猎猎作响，衣衫单薄的杰克不禁瑟缩了一下，雇佣兵出类拔萃的观察能力让奈布轻易地发现了杰克的小动作，他脱下自己墨绿色的外衣给杰克披上，杰克的瞳孔微微放大，奈布的衣服上还残留有他的体温，杰克捏紧衣服边缘，手指骨节分明，他环视四周，伸手打开了瞄准镜盖，在他还未能俯下头通过瞄准镜观察目标时，奈布就扣下了那个小小的黑色镜盖。
“不对，直到最后一刻才能打开，它会反射亮光，对方在一公里外就能看见你。”
奈布为杰克讲解，寒色的眼睛专注而冷酷得发亮：“永远穿深色的衣服，绝不要比地板还明亮，知道么？”
“知道。”
“开始练习，这是最好的学习方法。”
杰克又一次打开瞄准镜盖，顺着镜头看下去，人类渺小如尘埃，一个中年发福的肥胖男子装腔作势地让雇好的记者为他采访，一位年迈的老婆婆拎着水果篮经过，一对年轻的情侣如胶似漆地接吻，一位穿着暴露的女人时不时地向男人抛媚眼揽客，一群和杰克年龄相仿的孩子嬉戏打闹无忧无虑玩乐。
“我该打谁？”
“行有行规，不杀女人和小孩，剩下的，随便吧。”
奈布的声音被风撕扯飘零在空中，杰克突然有点听不清。
“不杀女人和小孩……”杰克重复了一遍奈布的话，“那个肥胖的男人可以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
奈布贴近杰克，杰克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砰砰作响，奈布安抚似的吐息打在他的耳畔，快要爆炸的心跳掩盖了一切声音。
“冷静。视线别离开目标。呼吸放轻松。观察他的动作。假想你与他站在一起。试着感受下他的下一个动作。深呼吸。别动。
“——开枪。”
杰克深吸一口气，扣下扳机。声音一瞬间全部消失，徒留下寂静而空白的世界。
——他打偏了。
仿佛恶作剧一般，黏稠的番茄酱打在那个正在揽客的妓女的腹部，那个女人呆愣了片刻，骂骂咧咧地扯着被弄脏的衣服走了，没有引起什么混乱骚动。
“对不起，我……”杰克低垂下头，刘海遮住了他的双眸。
“没关系，再来一次。”
这一次，番茄酱完美地命中了那个男人的心脏。
杰克一边啃着一个干瘪皱缩的番茄一边作画，凳子有些高，他的腿够不着地，于是就跟着奈布做仰卧起坐的频率晃动。
他很有绘画天赋，却因为家庭原因从来没有接触过相应的课程，此刻他在画布上描摹着一个女人的画像，夕阳将他的影子拉扯至悠长。以前在那个家时，他很少能有这样平和安详的时刻，指使和殴打用伤疤在他幼小的身体上留下烙印，那样的日子漫长到恐怖，只有一天一天无穷无尽的煎熬，而和奈布在一起的日子却像流畅的乐章，美好时光转瞬即逝，他身体上的疤痕慢慢褪去，然而有些东西，就连时间也无法冲淡。
奈布结束了体能的练习，站至杰克一旁看杰克作画，他觉得画中人有些眼熟，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。
杰克咬下了最后一口番茄，奈布问：“你很喜欢番茄么？”
“它总陪在我身边……无论何时，永远听话，不问问题。尤其那些丑陋的番茄，它们就像我……”
“杰克，我觉得你可以更喜欢那些饱满而漂亮的番茄。”
“是么？”杰克眯眼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如果你真的喜欢它们，那就应该种下它们，多浇水，自然会长成为饱满而漂亮的番茄。”
杰克咯咯地笑：“如果要我成长，那先生你也应该给我浇水。”
“哦……”奈布愣了一下，“你说得对。”
他转身进了杂物间，拿出一个喷壶，杰克迅速从凳子上跳下来，早有防备的小恶魔笑着举起了他画画时涮笔的水桶。
“……”
浇水大战一触即发。
杰克把湿了的外套随手向地下一扔，径直把自己埋进了柔软的被褥，奈布摘下兜帽脱掉外衣，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。
杰克翻过身，“奈布，你对我真好。我想我可能喜欢上你了。”
……奈布又一次喷了牛奶。
半晌，他回过神来擦拭了自己嘴角的牛奶，他的脸颊有些发烫，可是他的眼神依旧镇静：“杰克，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么？”
“我知道。”杰克将手抚摸上自己的腹部，“我能感觉到。”
“哪？”奈布皱眉。
“胃。从前我总是胃痛，但现在不会了……”
奈布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：“杰克，我很高兴你的胃痛好了，可是那并不代表什么。”
“也许……”杰克从床上坐起来，盯着自己的鞋尖发呆, “我的头疼依旧存在，我相信先生你会帮助我，就像我的胃不再痛了一样。”
“你可以早点说，我去帮你买药……”
杰克突然打断了奈布的话：“我攒到五千元了。”
夕阳无力地沉降，地平线的最后一点光亮被夜幕湮灭，浓雾涌起，杰克血色的眼睛带着决绝从黑暗中跳脱出来，直直地凝视着奈布，奈布的心无端地颤抖了一下，不知为何，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在他脚下摔得四分五裂的番茄。
杰克为他倒了杯牛奶，“这是报酬，两万元。帮我解决个人吧，奈布。”
奈布深吸一口气，思维在他脑海中裹成一团乱麻，却隐约有愤怒的导火索：“我不接受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先不说这个……杰克，你的钱是从哪来的？！”
“我回了趟原来的房子。”杰克轻描淡写地说，“那个女人留给我的最后遗物。”
“你！！！……”奈布突然抓起杰克的衣领，愤怒在杰克无辜而悲伤的眼神下慢慢化解，他颤抖地松开手，“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乱跑么？！你知道那有多危险么？！”
“奈布，放心……我没事。”杰克小巧的舌尖柔软，他一声一声呼唤着奈布的名字，“奈布……只要帮我解决掉那个人，一切就都安全了，不是吗？”
奈布扭过头去：“我做不到。”
“那好吧，可以把你的枪租给我一天吗？”
“我从不出借我的枪，但……”奈布递给杰克一把枪，“你可以用你自己的枪，帮我个忙，不要向窗外乱射。”
杰克的手指在那把枪上摩挲，温柔仿佛对待自己的情人，然而他的眼神里，悲伤却是肆意流淌的，“为什么可以……疯狂地去杀你毫不在乎的人，却不肯去杀那些、给我带来无尽痛苦的人？”
奈布无力地陷入扶手椅中，年轻的面容倦怠，他双手撑住额头，湖蓝色的眼眸被苦涩的感情浸泡，“我早就和你说过了……相信我，复仇不是件好事，最好是忘记它们……”
杰克红着眼眶摇了摇头，“你叫我怎么忘记……我会杀了他们……！”
“你杀了人以后，一切都不一样了。”雾气同样在奈布的眼瞳中涌起，“你的生活会永远改变，今后你睡觉时，都得睁着一只眼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杰克走近奈布身旁，爬上他的膝盖。杰克掰开奈布捂住额头的手，捧起他的脸，轻轻抚摸他的鬓发与脸庞，四目交织，温热气息打在耳畔，“我知道奈布在担心我，我也知道一旦开始，就无法回头了……但奈布，不用担心我，因为，我已经杀过人了——我杀了我母亲。”
奈布的瞳孔如针刺般收缩。
“什么？！！你！！！……”
杰克依然捧着奈布的脸庞，眼神中的温柔仿佛能让人溺死其中。
“想要听个故事么？我的奈布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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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克：百因必有果，你的报应就是我【x
思考过小杰克和原作女主的区别在哪，结论是，小杰克比原作女主聪明很多，当然也更坏【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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